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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11日 星期三

香港淪陷時間的英軍服團與船塢工人


香港淪陷時間的英軍服團與船塢工人
月初在公共圖書館借閱“香港里斯本丸協會編:《戰地軍魂──香港英軍服務團絶密戰記》,香港,畫素社,2009一書,講述英軍務團策動船塢工人離港,打擊日軍戰艦的修理工程。本文據該書整理而成。
1941年,港英投降,香港淪陷。19425月,港大醫學院生理學教授、軍醫賴廉士(Lindsay T. Ride1898-?)上校在廣東韶關(時稱曲江)組建“英軍服務團” (British Army Aid Group),隸屬英國軍情報總處(Directorate of Militaly Intelligence)軍情九處(MI9),負責收集日軍情報、接送重要人物潛出或進入香港,幫助在香港的戰俘逃離集中營,並走私醫藥和其他必需品進出。指揮官為賴廉士,團員有和記國際創辦人祈德尊(John Douglas Clague1917-1981)、署理輔政司何禮文(David Ronald Holmes1913-1981)、華民政務司麥道軻(David MacDougall,?)、麥基雲(Major Colin McEwan)、賀萊特(E. M. Holmes,?)、李玉標(?)、首位華人政務官徐家祥(1916-1994)、澳門電燈公司董事梁昌(梁潤昌,1918-1979)等。英軍服務團後遷廣西桂林,再遷雲南昆明設立指揮總部,在惠州設立前方辦事處,主任為祈德尊,英軍服務團派何文禮在香港新界的東江縱隊港九大隊游擊區設立聯絡站。東江縱隊港九大隊國際工作小組在深水埗砵蘭街開辦廣恒雜貨鋪,作為與英軍服務團的聯絡站。聯絡站開辦費由英軍負擔,經營、管理人事安排由國際工作小組負責。聯絡處作為特別情報部門,主管珠江三角洲和廣東沿海日佔區的情報和交換情報的工作。英軍服務團在中國戰區活動,本應由中國戰區統帥蔣介石指揮,事實却聽命印度英軍司令部。
1945年日本投降,英軍服務團名義上併入香港義勇軍(Hong Kong Volunteers Defence Force),主要由華人組成的團隊則於1945末解散。
1942年英國服務團接受團員馬迺光(Nelson N. K. Mar1914-2009)的建議,派馬迺光回港,策動香港船塢工人離港,使日本受損的軍艦和商船得不到修理,無法繼續使用。
馬迺光於1931年在皇仁畢業,1935年加入駐港英國海軍,初時任職文員,在佐敦九龍海軍船塢(The Kowloon Naval Dockyard)魚雷工場登記庫存記錄,由於體格強健,泳術精湛,加上能操流利英語,曾修讀理科,略懂微積分,備受器重,被調為技術員,維修電子零件。1941年日軍入侵香港,馬迺光駐守在今中港城附近,在海上以炮火攻擊日軍,作戰3日後,全隊14人,12人死,1人被送往集中營後死去。19428月,馬迺光離開香港前往桂林,加入英軍服務團,編號第71號,潛伏港澳執行任務,1947年獲頒英帝國勳章(BEM)。歷任香港里斯本丸協會會長、二次世界大戰退役軍人會秘書、舟山市里斯本丸歷史事件研究會顧問
九龍海軍船塢位於今佐敦廣東道政府合署附近、西鐵柯士甸站部份。1930年興建,主要檢修艦上器具和武裝,1959年英軍將船塢交予港英,改稱九龍政府船塢,由海事處管理,魚雷工場於1970年拆缷建成尖沙咀消防局,1990年末船塢併入西九龍填海計劃,遷往昂船洲。
1942928,馬迺光回到香港,採用單線聯絡方式,先後聯絡九龍海軍船塢舊同事:魚雷工場文員余贊貴(?)、機電組制圖員張生(?)、魚雷工場倉務員邵全(?)、魚雷工場裝配員譚昌(?)等4人,動員他們離港,余贊貴等提出帶同家屬同行。馬迺光向他們分發50元軍票生活費,並囑他們將此消息流傳開去,並散播日方將工人調往海南島,盟軍空襲等謠言,承諾工人回中國後,將會得到較好的待遇和工資。在10月約有700餘工人辭職離港。工人離港日多,嚴重延誤修船進度,日方馬上加強船塢管理,為每名工人重新登記及制作證件。如工人没有上班,便派員到他們家裏進行調查。同時提高船塢工人待遇,加緊訓練待業工人到船塢工作,彌補船塢勞動力不足。
余贊貴在太古船塢,張生在九龍海軍船塢,邵全在黃埔船塢,譚昌在大同船廠活動。11月,馬迺光離去澳門活動,余贊貴繼續在太古船塢活動。
日本投降後,港英為了攏絡人心,安排英軍服務華籍團員徐家祥等加盟港英工作,日後徐家祥成為首位華人政務官。英國為了表揚英軍服務團團員的功績,予徐家祥頒發英帝國員佐勳章(MBE),梁昌頒發英帝國司令勳章CBE,馬迺光頒發英帝國勳章(BEM)。
鑽石山公共墳場內有抗日烈士墓,紀念一批英軍服務團華籍無名殉職軍人。
(完)

龍少爺

27.06.2011

2015年3月1日 星期日

如何寫好一個“人”字


如何寫好一個“人”字


背境音樂:崔健《一塊紅布》。

孫中山參考古今中外,結合上帝的愛,窮一生精力未能寫好一個“人”字,只好交待戰友,“人”字尚未寫好,同志仍需努力。陳獨秀畢其一生,敎育年青人坦蕩蕩地寫好一個“人”字。瞿秋白以一塊紅布綁着雙眼,用“斯大林式革命筆法”寫下一個血紅色的“”字。
李立三大踏步上台叱喝斯太林磨墨,斯大林磨出一大盤血淋淋的朱墨。李立三以毛筆飲朱墨,運用「斯大林式革命筆法」,寫下了一大堆血紅色的“”字,得意忘形,沾沾自喜。李立三意猶未盡之際,學生席中的王明拿着鋼筆搶前,推倒沾沾自喜的李立三,以「斯大林式革命筆法」在紙上繼續寫下血紅色的“”字。鋼筆在宣紙上跌踫前進,血紅色的“”字一個接一個愰動了起來,王明混身戰慄,站在一旁傳達斯大林的「俄式革命筆法」,指揮博古接續寫血紅色的“”字。鋼筆終於困倒在宣紙上,血紅色的墨水從鋼筆滲出,直到紙邊。
張聞天在毛澤東的耳語下,拿出另一張宣紙,運用毛澤東提供的湖州筆、徽州墨,寫下一大堆“人”字。站在一旁養神的毛澤東向前踏出一大步,劉少奇、彭真等把枱面重新整理,鋪設好文房四寶。毛澤東嫺熟駕馭文房四寶,自創「毛澤東思想筆法」 寫下一個墨亮的“人”字,墨透紙背,“人”字不斷滲出血紅色,染滿了一整張宣紙。鄧小平以「中國式社會主義繪圖工具」設計了一個綑上血紅色邊框的“人”字;一個没有人氣的“人”字的誔生了,全場學生鼓掌歡呼。江澤民拿出空洞洞的「三個代表」工具,順勢把鄧小平計的“人”字,潤飾為一個簡體的眾字,「众」,以「众」代替“人”,眾數取代個數,圍觀的學生有人高呼,我們要寫“人”字。
(待續)
龍少爺
12.17.2013


最後,渡過百多個春秋,數千個日月。
中國人還是未能寫好一個「人」字……
轉眼看外國……他們雖不懂中文,但看上去那個「人」字。其貌不像,但還算是個「人」字。
最少,寫這個「人」字的,多少還會去請教台下為他鼓掌歡呼的,這個「人」字要如何才寫的好。

2010-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