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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12日 星期一

香港人力車夫的故事


香港人力車夫的故事

人力車的由來
第一部人力車於 1874年引入香港,[1]由此香港公共交通工具起了變化。人力車源於日本,由到日本的美國浸信會傳敎士高保(Jonathan Globle1827-1896)於1867發明。北京人稱作洋車,上海人稱作黃包車,天津人稱作膠皮車,有些地方叫做東洋車或手車,香港人一般叫做人力車
另據日本《廣辭苑》的解釋:人力車是1869年由和泉要助(1829-1900)、高山幸助(?)和鈴木德次郎(1827-1881)等3人發明。[2]明治政府認定此3人為發明者。和泉要助於18703月申請營業。[3]
1871年日本街上有一萬輛人力車,翌年1872年東京府街上的營業轎子全部消失,人力車增至四萬輛,到了1876年日本全國有人力車十二萬輛。[4]1895年東京不景氣,加上電車的出現,影響人力車的生意,四萬名力車夫報名當軍夫,參與甲午戰爭。[5]
但香港因山路多,人力車上斜路困難,轎子上山比人力車容易,就有生存空間,所以兩者並存了一段很長的時間。於是為了方便乘客轉乘,在雲咸街出現了轉乘交匯處。
上海於1875年有人力車出現,1934年時有二萬三千多輛,車夫七萬八千餘人,[6]實業部於同年調查所得:北京有人力車四萬零五百輛,人力車夫八萬人;天津有人力車六萬零二百輛,人力車夫十二萬人;另據資料南京有人力車九千六百多輛,人力車夫八萬人;北京有人力車四萬零五百輛,人力車夫八萬人;1933年廣州有人力車近千部,據推算全中國人力車夫不少於五十萬人,人車比例是二車三人。四十年代開始公共汽車增加,人力車日漸減少。[7]1915年時全國有人力車夫十五萬人[8]1949年中共建政,禁止人力車經營 。[9]香港1883年約有五百部人力車,車夫約一千人,其餘各年的數據下文會談及。
人力車約於1880年前後傳入印度和斯里蘭卡,最初主要是華商及歐洲人的私人代步工具,到了1914年政府才開始批准營業載客。此外,在十九世紀末期,人力車也傳至東南亞各地的大城市,成為重要的交通工具。

香港人力車的歷程
1883324日,立法局通過《車輛及公共交通法例》(The Vehicles and Public Traffic Ordinance),訂立人力車的管制發牌條件和收費等規例;由警務處長代替華民政務司發牌。法例規定:
1.港島只限500輛人力車登記;(原本898部);
2.牌照按金50元;
3.牌費每半年3元,車夫牌照2角;牌照不可轉讓;
4.車夫行車必須佩載牌照章;
5.警務處長有權因車或車夫衣著不潔淨而拒絶發牌;
6.車資跟警務署長指示收取;
7.違規罰款最高25元或監禁3個月;
8.靠左行駛,超車要靠右;
8.晚上12時後行車要掛燈。[10]
1031日,港府刊憲修改人力車規例,加入以下條款:
1.在無合理情况下不准拒載;
2.不准收取額外車資;
3.按合理車速行車;
4.不可中途趕客下車;
5.不可粗言穢語和動粗;
6.車夫不可坐或卧在車內
港府以嚴刑峻法來改善交通秩序,但車夫的粗言穢語和爭客動粗仍繼續發生,而交通問題尚有行人的不守秩序,做成人車爭路問題,所以這些法例的推出,對改善通收效不大[11]
港英於1887122日,刊憲規範人力車,怎知受影響卻是轎夫的生計,引起罷工。
條例規定:人力車牌費每半年6元,人力車夫牌費3角;轎夫牌照費由每年2角提高到3角。人力車同一車可有兩位車夫,嚴禁在酒店、碼頭或登岸階拉客。第九條規定人力車夫和轎夫執照要有照片,還要寄存一份在警署以便查核,拍照費用由政府支付。
625日,港英再次修改條例,加入有關接載病人內容:不准接載傳染病人,若曾有接載要全車消毒;不准接載死屍。到了1210日,再加入一項新規定,除行李外,不准載動物或貨品,釐清人力貨車和客車的分工。1891年港英批出九龍人力車牌照。[12]
道德禮儀是雙面的,從立法來看,我們可看到車夫的不禮貎一面,另乘客方面又如何呢!曾有歐洲人不把車資於在人力車夫手上,而是掉在地上,讓他撿拾。而且經常發生歐洲人士拳打脚踼車夫事件。[13]直至今天我們仍可在新聞報道中,看到司機與乘客之間的各種糾紛,人的道德文明操守,並不是法律所能約束的。
恩格斯在分析英國工人的道德問題指出:平靜的生活使工人正直、虔誠、品行端正,因為根本不存在使他們變得不道德的任何誘惑。工人階級數量急劇增加,他們在流動和競爭中失去財產,工作不再得到保證,道德水平開始下滑。[14]可作以上問題的註脚。
港英立法規定轎夫車夫按日計薪酬,以早上6時至晚上6時為1日。[15]
1896年法院重罰拒載車夫,車夫的罰款包括在租車費用上,即是間接令車主減少收入,車主因此煽動車夫罷工。罷工於1017日上午發生,警方派出武裝警員在街上巡邏,另一方面在中央警與車主商討,聲言車主若不交罰款,車夫便要入獄,這樣車主便没有了收入,車主亦恐警方以滋事份子為名拒絶續牌,結果於中午11時,車夫無奈結束罷工。自此,法院對車夫違規的罰款上升至1-5元。[16]
1888年港英公佈《山頂區保留條例》(Peak Reservation Ordinance),不准華人在山頂區過夜,但洋人需要華人來服侍,條例又規定服侍洋人的華工可在該區留宿,包括:山頂區居民的僕役、領有該區牌照的轎夫和人力車夫,在該區工作的承包商或臨時工人等。1925年省港大罷工提出要求取銷此條例,直至1946年條例始被撤銷,類似的法例也曾經在長洲實施。
1894年港府開始設立人力車站,分別是東區14個、中區44個和西區27個,空車不能在街上行走。[17]
1906廣東銀幣大幅貶值,港粵幣折算差額於1907年已超過10%,車夫是以廣東碎銀繳交車租,而車主則要以港幣繳交車牌費,兩者折算相差約5%。加上改良人力車的費用,令車主經營成本上升,兩幣兌換和紙幣折算的損失共11%。車商若有50部車則損失500元。在這情况下,車主向車夫打主意,提出增加車租3仙。[18]因此190816日,有二至三千名人力車夫參加罷工,剛巧電車也停駛,人力車夫在街上聚集,警員持械準備出發維持秩序。截至中午,拘捕了30人。最後車主代表收回加租通知,承諾日後加租會事先通知政府,[19]罷工平息。
這宗罷工主因是港粵幣兌換的問題而引發的,可是罷工没有引起港英對這問題的重視,没有及早拆炸彈,炸彈終於在1912年爆炸,發生騷動。
1910621日晚,人力車夫因不能收取賞錢的問題開會,醖釀罷工,翌日早上,一千二百名人力車夫罷工。[20]
當日下午,車主被召到華民政事務處,他們感到無奈,但不能強迫車夫不收賞錢。港英採取拖延的辦法,消耗車夫的鬥爭資本。另一面派出便衣警員巡邏車夫聚集的地方,3日後罷工結束。[21]
191210月,轎夫與人力車夫聯合罷工,抗議港英重罰轎夫與人力車夫拒載,有一千餘名轎夫和人力車夫參加,罷工持續了3天,警察拘捕了數名阻止他人載客的車夫,最後由警方聯同華民政務司與車夫協調,方能平息罷工。[22]
11月港島爆發杯葛電車事件,人力車乘機加價,從銅鑼灣至中環的增至4角半。[23]
汽車和電車的出現直接打擊人力車的營業,1929年香港有汽車二千部,汽車司機三千人,而人力車由1925年高峰期的二千部,下降至1940年的九百部,車夫由1920年的三萬餘人跌至1940年的不足一萬人,面臨淘汱。[24]按通常計算一部車有兩車夫,以上車夫人數似不合理,車夫是車的十多倍。這些車夫人數可能包括運貨人力車夫。到了1968年港府停止發出人力車牌照,至1970年只餘不足二百名持牌車夫,約於1980年起僱客變為以遊客為對象,成為旅遊觀光項目之一,至2013年僅餘3名持牌車夫,2015年僅餘一人。[25]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亞洲各地人力車開始被三輪車取代,在廣州、台北、澳門和檳城都是這樣情况,香港則没有三輪車出現。

人力車夫的生活
1901年香港人力車夫每月收入約513元,支出房租1元至13角,伙食3元至55角,車租200碎銀,可儲蓄310元。[26]伙食開支佔總額的一半以上,轎夫亦有相同的情况(見下表),上海的人力車夫亦是如此(見下文介紹),這應是體力勞動者的普遍現象,因體力消枆大,自然要大量進食以補充體力。

1898-1901年轎夫生活收支表
單位:元
支出項目
1989
19801
租金
0.25
1
1.2
1.6
儲備
1.5
1.5
柴油
0.6
0.9
理髮
0.2
0.2
共計
3.75
5.2

據南京調查分析,車夫的生活開支絶大部份用於食品和燃料上,佔每月家庭開支的三分二。[27]
1927年上海社會局統計,上海華界男工平均月薪約20.65元,女工約13.92元,童工約9.30元,另據調查人力車夫月薪約8.84元,收入不及一位童工。[28]
香港人力車夫多數二三十人合租一層舊樓住,早晚更共用一個床位。在早上,早更開工晚更在該床睡覺,到了晚上則倒過來,晚更開工早更在該床睡覺。[29]
據醫生的觀察中國的情況,人力車夫工作年期只有4年,轎夫為8年,搬運工人壽命不超過4550歲,此後他們已是一名廢人。這些體力勞動者,由肌肉長期處於緊張狀態,妨礙血管外流,深受靜脈曲張和動脈瘤之苦,大腿上的靜脈如麻繩纏在腿上。[30]由於工作過勞引來各種楚,他們大多數會以吸鴉片來止痛。[31]
上海人力車每輛售價15元,車夫向車主租車每日四百至六百文,車主扣除保養、折舊和稅項等開支,一個月內可收回成本。[32]香港車商基本上要一年才能回本[33]
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中,社會各界開始關懷和同情人力車夫,中國文人魯迅、胡適和老舍以不同手法著文表達情懷。1927年馬來西亞檳城以人道立場,計劃取銷人力車,港英得知這消息,亦計劃取銷人力運輸工具,逐步推行以機械代替人力運輸人和貨。[34]1940年國民政府曾計劃取締人力車,直至退守台灣仍未見成績。

人力車夫的種類
香港人力車供公眾使用的車身多數是髹上紅色,而私家使用的多數是髹上黑色或啡紅色的。早年的富商、地主、西醫大夫、社會名人和大亨老闆,都會有一輛或多輛私家人力車長駐府第;如香港大老何東(1862-1966)、富商鄧志昂(1872-1939)、鴉片大王利希慎(1879-1928)等,這些家族僱用的車夫也穿起了制服,車身髹上了主家姓氏,例如何、鄧、或利等或舖號。這類私家人力車叫做長班車,它們的裝潢富麗堂皇。車身座位比較寬闊,大多數車身髹上黑色或棗紅,打磨光潔。有的把車柄和槓桿鑲上銅片並擦亮,左右兩邊的輪蓋,以精銅包邊。兩輪配上充氣塑膠車胎,座墊布料則用名貴提花或天鵝絨等高級布料,車背髹上主人姓氏,前後配上防風油燈,褶篷及防雨簾幕是用優質帆布,並髹上漆油防水,車身裝飾華麗,排場十足。[35]
富有人家多數住在半山區及山頂,其私家人力車上落斜路,就要用上三個人來拉車了。下斜路時,後面兩人則以繩索套緊安置在車後的鐵鉤,拖後車輪,而前面的車夫則同時配合拉緊車柄,不讓車順路滑下,如果是上斜坡,後面的兩人則幫力將車推上。這是相當危險的,所以轎子就有存在價值。
以前的公共人力車以兩種顏色來分辨營業範圍:行走半山區般含道、堅道一帶的是灰色的,而在平地市區是紅色的,兩種車的營業範圍分得很清楚,河水不犯井水。紅色人力車可以拉到薄扶林去,但不准許在薄扶林載客回市區。同樣的,灰色人力車可以載客到市區,但不可載回半山。[36]人力車的收費,於1916年時,車資是每十分鐘5仙,半小時15仙,一小時20仙, 一小時以上每小時20仙,[37]1930年時,每十分鐘一毫,半小時二毫,一小時三毫, 一小時以上每小時另計,按1937年時,三毫可買一斤牛肉,九龍一層樓租金是十多元至近三十元 。[38]
公共人力車按質素的不同,分為頭等和二等兩種,頭等有白色可清洗的椅墊,和擋雨的車篷及避震較好的樹膠車軚等,收費約貴五成以上,相差約五仙,二等為一般車。[39]
日本的人力車除了出口亞非洲外,亦出口至英法國。[40]十九世紀八十年代中國人開始設廠生產人力車,[41]上海有人力車工廠百多間。[42]
人力車因應當地的營業環境,裝飾各有不同。日本人力車種類較多,有單座和雙座,也有豎起四條柱子的,更有三輪和四輪,甚至出現了豪華的泥金畫人力車等。[43]
194512月,上海的一群美國兵發起了一次人力車皇后競賽,他們從美軍機關中選出不同國籍的小姐,分別坐在每輛人力車上,上百輛人力車浩浩蕩蕩從三馬路(今漢口路)外灘出發,一路往西,經南京路折入陝西北路,終點是陝西南路。[44]

人力車夫組織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香港社會蕭條,百業待興。旅居香港的海陸豐人士,有的做苦力,有的拉人力車謀生,工人待遇低、生活苦、就業困難。這時港島有人力車503輛,九龍有350輛,大份集中在碼頭接客,人力車夫約有一千七百人。為了尋求生活保障,同舟共濟,在一群海陸豐有志人士王超周(?)、羅網(?)、陳耀枝(?)、余史江(1910-1968)、謝鑽(?)、郭逸(?)、羅燖(?)和林珠享(?)等倡導下,於1947年組織了僑港手車工人互助社,没有會址,以流動式聯絡。並於1948年成立港九惠潮手車工會,租灣仔軒尼道會484樓頭房為會址,目的是為了加強團結,發揚互助互愛,共勉扶持,穩定職業,及維護工友權益。成立初時會員約有一百餘人,到了五十年代,隨著人力車行業興旺,五十年代高峰時期,會員增加至近千人。並是首批參加香港工會聯合會的工會
1950年工會遷往灣仔春園街17 4樓作會所,1951在會所開辦識字班。1964 年發動會員工友籌款,以31,800 元購入香港灣仔汕頭街20 號五樓。1973 年因會員發展迅速,分佈港九新界,工會在會員工友支持下,半年籌得十二萬元,再購置九龍油地官涌街17 3 樓,設立九龍辦事處。1982 年因應時代發展,將物業售出取得款項廿四萬元。1985 年再度以廿萬元購置灣仔駱克道368-374 號百玲大廈3 14 樓為會所。
社會發展及科技發達令交通工具大大改善,人力車於六十年代起漸漸被取替,日趨式微,加上政府停止發牌,人力車夫因而轉向其他行業,如搬運行業等。工會為了更好擴大團結,凝聚力量,切合工友需求,保障基層權益,於七八十年代及廿一世紀,先後根據實際需要相應進行多次改名和擴大會員範圍,於1970年改名為港九手車搬運工會,1987年改名為香港搬運裝修清潔總工會,2005年改名為香港環保、服務及物流從業員協會。2011年改為香港環保物流及清潔從業員協會。[45]
五十年代香港另有一間人力車夫工會,就是反共親國民黨的人力車自由工會。當時香港工會政治氣氛濃厚,嚴重對立,甚至發生打鬥。[46]
工會除了大支持勞工子弟學校外,還大力支持香港海陸豐公學,籌募經費並發動社會人士支持捐助。工會多位理事長期曾擔任海陸豐公學校董。
海陸豐公學成立於1947年初春,校址位於香港灣仔機利臣街2號一幢木樓上,舊木樓原有4層,抗戰時被日機轟炸後僅剩下兩層,業主黃英(?)女士以低廉的租金賃給公學使用。第一年春季開學招收了45名兒童入讀,1947年秋季學生增加到240餘人。
創校源於抗戰勝利不久,香港百廢待,工人失業,兒童失學。中共海陸豐駐港特派員周權(1922,?)向上級提出開辦一所學校,既可以解決旅港同胞子女就學難的問題,又可以使中共地下黨在港有一個隱蔽的聯絡站。他的建議到了中共華南分局的同意,並撥款50元作籌辦經費,周權獲又得了數百元捐款,學校便有了啟動資金。
周權決定先取得海陸豐旅港同胞互助社的支援,依靠在港較有社會影響和經濟實力的同鄉賢達,發動所有旅港同胞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以求能集腋成裘。
周權和陳吾(?)等人得到在港督府當翻譯的鄉賢周揚文(?)和義安工商總會向前(1907-1975)主動出面,聯絡社會各界有識人士組建董會,周揚文為董事長,柯效棠(?)為副董事長,周權為秘書長,向前等18人為董事,向政府註冊。其後周權兼任校長,國民黨元老李濟深(1885-1959)為公學題寫校名。
1952年秋,海陸豐公學又在深水埗南昌街開辦分校,取名為用明學校,校長為教育家馬仕中(1907-1975)。用明分校除辦小學之外,又增辦夜校,專為在職的社會青年服務。1966年秋,公學在校學生已逾千人,在灣仔電氣街購置新校舍,開辦初中部和幼稚園。1974年秋,學生增加到一千五百餘人。1976年香港市區拓展,遂又遷往新界葵芳辦學。然而政府實施九年免費教育,私校生源驟減,因經費拮据,於1983年停辦,辦學共37年。[47]著名校友有陳婉嫻(1946-?)。
政治組織方面,中共香港市委於1929年成立手車支部。[48]
香港人力車夫爭權益工潮前文已述,中國人力車夫爭權益工潮以192111月底到12月初,漢口租界人力車工人為反對老闆加租,發生同盟罷工為轟動。
1929年,北京人力車夫發起了砸電車運動,毁爛多部電車,損失慘重。

人力車夫文藝
有關人力車夫的文藝有,著名小說家老舍1899-1966所著的《駱駝祥子》,描寫北京人力車夫的生活。李大釗著有〈可憐之人力車夫〉一文。文學家胡適(1891-1962)和沈尹默(1883-1971)都有新詩《人力車夫》。陳綿(?)在有短劇《人力車夫》。
著名電影有日本的《手車夫之戀》,中文名是《無法松的一生》,稻垣浩導演,月形龍之介1902-1970、杉狂兒1903-1975主演。稻垣浩於1958年重拍此戲,改由三船敏郎1920-1997,高峰秀子1924-2010演出。
1965年香港新聲影業公司拍了部《手車伕之纞》,陳雲(?)導演,陳曙光(?)主演。粵語歌曲有新馬司曾1916-1997、鄧寄塵1912-1991演唱的《手車夫之歌》。
攝影師道基•華萊士(Dougie Wallace,?)即將出版一本關於孟買出租車的攝影集,名叫《路上的僕人》(Road Wallah),裏面是人力車夫的照片,俄勒岡州立大學的講師希琳•海拉皮特(Shireen Hyrapiet,?)廣泛地採訪了這些人力車夫。她說,很多年輕移民仍然把拉人力車看作「一種提高社會地位的途徑」。[49]
整理本文時參考了大量網上資料:如《維基》、《雅虎》、《百度》、《東方日報》、《蘋果日報》、《南粵春秋》和《廣州文史》等,上百條資料,若未能在註解列出,請見諒。
(完)

龍少爺
11.09.2017

若有興趣進一步研討交流,請發電郵到本人電郵地址: leungpolung@gmail.com



[1]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香港:三聯,2016),第50頁。
[2] 張玲著:《蘇北人與上海革命運動》,(北京:人民,2016),第227
[3] 茂呂美耶著:《明治日本》(台北:遠流,2014097頁。
[4] 同上097227頁。
[5] 同上240頁。
[6] 張玲著:《蘇北人與上海革命運動》,(北京:人民,2016),第49-50227-229
[7] 王印煥:〈民國時期的人力車夫分析〉載《近代史研究》,2000年第三期(北京:近代史研究雜誌社,2000194-198215-216頁。
[8] 劉明逵等主編:《中國工人階級歷史狀況》第一卷一冊(北京:中央黨校,1985),第111-112頁。
[9]同上098頁。
[10]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52-53頁。
[11]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54-55頁。
[12]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58頁。
[13] 高馬可著:《香港簡史》,57頁。
[14]恩格斯著:《英國工人階級狀况》,載《中文馬克斯主義文庫》,網址: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engels/1844-1845/index.htm
[15] 陳麗君著:《香港社會關係與矛盾變化研究》(香港:中華,2015),5頁。
[16]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62
[17]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60頁。
[18]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67-69頁。
[19]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68頁。
[20]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70頁。
[21]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70-71頁。
[22]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39頁。
[23]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126頁。
[24]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79-81頁。
[26]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65頁。
[27] 王印煥:〈民國時期的人力車夫分析〉208-210頁。
[28] 張玲著:《蘇北人與上海革命運動》232-233
[29]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83頁。
[30] 羅斯著:《病痛時代的中國》(北京:中央編譯,2005),第66-68
[31] 羅斯著:《病痛時代的中國》,第66-68
[32] 張玲著:《蘇北人與上海革命運動》228
[33]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78頁。
[34]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78-79頁。
[36] 同上。
[37]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74頁。
[38]〈香港掌故•交通工具人力車〉。
[39]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第66-67頁。
[40] 馬冠堯著:《車水馬龍》098頁。
[41] 張玲著:《蘇北人與上海革命運動》,第228
[42] 茂呂美耶著:《明治日本》098頁。
[43] 茂呂美耶著:《明治日本》097頁。
[44] 〈奔跑出來的中國記憶——人力黃包車〉,載《每日頭條》,網址:https://kknews.cc/zh-hk/history/xr54m9.html
[45] 〈香港環保、物流及清潔從業員協會簡介〉載:《香港環保、物流及清潔從業員協會網》,網址:http://www.service.org.hk/unions/clean/clean_history.htm〈本會歷史概况〉,載成立七十週年紀念特刊編輯委員會:《與時俱進七十載 同心協力創未來》(香港:香港環保物流及清潔從業員協會2017),第32
[46] 有關自由工會請參閱周奕:《香港工運史》(香港:利訊,2009),313-317
[47] 張振宇:〈拳拳赤子心 興學未了情——寫在海陸豐公學建校60周年之際〉,載《汕尾黨政資訊網〉,網址:http://tieba.baidu.com/p/760454741
[48] 李沛群:〈關於廣東區委及各地黨委一情況的回憶〉,載中共廣東省委黨史資料徵集委員會、中共廣東省委黨史研究委員會辦公室編:《廣東黨史資料》第2輯(廣州:廣東人民,1983)。
[49] 《紐約時報》,網址:https://cn.nytimes.com/lens/20140714/c14lens-rick/zh-hant/?mcubz=3https://cn.nytimes.com/lens/20140714/c14lens-rick/zh-hant/?mcubz=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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