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趣版鎮南關起義（第一部份初稿）

 

咸趣版鎮南關起義（第一部份初稿）

 

日期：1907年12月2日

時間：凌晨5時

地點：越南同登市某客棧

氣候：冷空氣已南下，北風下人們進入夜短日長的生活

 

孫中山、黃興、胡漢民、日本文學家池亨吉和法國退役炮兵上尉狄氏，和4名搬運工人及一名越南人勤務兵等10人，吃過熱騰騰的早餐，有利抵禦寒風，趁晨光之熹微，出發去鎮南關（今友誼關），要在中國幹革命，做好漢。4位搬運工人身穿粗布短打，外披棉衣，抬着兩個皮箱。越南人勤務兵緊跟法國上尉，且背負一枝毛瑟槍。一眾人走入林中無人山路上，地上落葉片片，眾人踏上落葉前進，沙沙作響。

眾人在林中走了一個時辰，已過了日出東方一點紅的時刻，始走出樹林，前路是一片草長過膝之地。一行人一路向西前進，法國上尉寶刀出鞘，握在手中領頭「斫榛莽」開路，越南勤務兵緊跟其後，孫中山尾隨而行。腰前插有駁壳的黃興殿後，雙目不停環視四周，尋找革命目標──清軍。

胡漢民用廣東話文縐縐說：「我們現正施施而行，漫漫而遊。很久没有郊游，蕩滌心靈，正呀！」

池亨吉接着用日文說：「我們正入深林，窮迴溪，幽泉怪石，無遠不到。回歸大自然，無得頂呀！」

黃興以帶湖南口音的普通話没趣的說：「即是我們到了十里無人煙，草長過膝的荒蕪之地。撥草前進時如有蛇，我們就可以進補。入秋的蛇好肥美呀！」

黃興突拔出腰間的駁売揮舞着，高聲說：「現我們一覽無為，那裡有清兵給我幹革命。」然後對着駁売低聲說：「寶貝，總有你發揮的時刻。没有清兵，我們可以去打獵，打一隻野鹿做晚餐，做獵鹿者都好玩。」

法國上尉用英文休閒地說：「今天陽光好正，我們可以坐在草地上，一面享受陽光，一面嘆白蘭地，人生一樂也。飲大了，就躺在草地上追夢。如夢中找不到清軍給我炮轟幹革命，找我前下屬中尉的女人，炮轟她一下也過癮。」

大國手孫中山用英文說：「小弟渾號孫大炮，打炮是我專長。要打炮，前面的炮台，正待我們去發揮，大家就可以追同一趣味的夢──打炮。幹革命也好，轟女人也好，各自去尋樂趣。」

池亨吉用廣東話說「我們的夢已經統一了，為打炮而努力。但交談語言也要統一。孫中山不懂日語，法國上尉不會中日語，而我們各人都會英文，以後我們用英語交談吧。」

如此，這個聯合國語言革命指揮部，就統一了語言和要追尋的革命夢──打炮。一行人繼續朝西前進，法國上尉仍領頭「斫榛莽」開路。殿後的黃興，雙目環視四周，不只找不到清軍，鹿的踪影也没有，偶爾有鼠類出現。

到了中午11時，眾人到達鎮南關炮台的山腳下，登山路上雜草過膝，偶有大石阻路，要手腳並用攀援而登，才能窮山之高而止，到達炮台。

搬運工人用繩把皮箱逐級吊上炮台。

到達炮台，一直領路的法國上尉讓孫中山優先進入炮台，在起義都督黃明堂指揮下，已有一隊人列隊高聲歡呼：「孫大哥萬歲！萬歲！萬萬歲！」。另有人以中式樂器演奏搖滾版《將軍令》，歡迎孫中山等人到來。

孫中山站在炮彈箱上，向起義部隊說：「各位同志兄弟們！大家辛苦了！大家的辛勞是有成果的，我會按諾言出糧，及給大家一頓美酒佳餚，不醉無歸。這就是革命的初步成果。」

這時搬運工人把一個皮箱搬到孫中山面前，胡漢民彎腰打開，在陽光照射下即時銀光閃閃。起義部隊即時人聲嘈雜，「發達啦！」「老婆！我們有好日子過啦！」「阿仔！夠錢去法國留學啦！」

黃明堂對部隊說：「大家排好隊，逐一上前上報編號領取工資。

士兵有秩序的排好隊領人工，強勁的音樂又響起，排在第一位的士兵向黃興上報編號「四八九。」然後上前與孫中山握手，孫中山握住士兵的手說：「好兄弟，辛苦晒！」

士兵領了銀元，即時點一下數量，心情大愉，對孫中山說：「我是四八九，下次又有如此筍工，記得預我。」轉身退下，把銀元放在掌心量度下一重量，心中說：「好墜手，足秤的堅料！」也逐一吹一下銀元齒邊，放在耳邊聽到響聲，開心的說：「堅嘢嚟㗎！」

第二位士兵向黃興上報編號「四三八。」第三位的士兵向黃興上報編號「四二六。」

大家忙完出糧後，胡漢民無拘束的箕踞在炮台邊，炮台的勤務兵遞上午餐，胡漢一邊吃一邊說：「在這裡，一覽無為，數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其高下之勢，岈然窪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攢蹙累積，莫得遯隱。縈青繚白，外與天際，四望如一。可是，没有清兵給我們來幹革命，轟他個稀巴爛。」

黃興踎在地上引觴滿酌，把瓶中的桂林米酒倒滿碗中，溢出了小量。咬了一口雞肉，然後飲一大啖米酒。用英語說：「我有洋洋乎與造物者遊的感覺，正不知其所窮，快頹然就醉了。我睡一會，當月之入時，叫醒我吃晚餐。然後指着磨刀霍霍的法國上尉說：「今晚與你對飲，煮酒論英雄。」

法國上尉說：「能打炮的就是大英雄，我一陣打隻鹿與你暢飲，醉了就與天地同眠。」

池亨吉用英語說：「寒風下暖清酒來飲，正呀！没清酒，可以試下用桂林米酒。」

法國上尉說：「白蘭地不宜熱飲。」

黃興大字型在地上呼呼大睡。

法國上尉上上下下忙個不了，忽然大叫起來：「這是一門生锈的大炮，見到清軍不能用來打炮閙革命，把清帝轟個稀巴爛。現在我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然後向孫中山說，「這炮現指越南，西面没有法國中尉的女人可以轟。」

孫中山說：「把炮掉頭向北轟慈禧吧。」

法國上尉垂頭喪氣的說：「除了炮生锈外，工具也生了锈，且不齊全，没法移動這炮的方向。」

然後指着地上的炮彈箱說：「只有這一枚炮彈，且是生锈的，唔夠力轟慈禧的。」

欲知好酒三人組──黃興、法國上尉和池亨吉，那位酒量高。法國上尉獵鹿成功嗎！回河後內可有獵艷，這群大英雄接着的革命豐績如何建立的，能打炮轟慈禧嗎！未打開的皮箱內裡有甚麼呢，且看下回分解。

（暫完）

 

龍少爺

14.04.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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